题目描述
Farmer John的奶牛们喜欢看书，并且Farmer John发现在他的奶牛们稍微看了些有关于自然科学的书时，会产出更多的牛奶。他决定更新牛棚里的图书馆，把原廉价的小说换成算术和数学的课本。不幸的是，有些新书掉到了泥浆里面，现在它们的ISBN号码很难分辨出来了。
ISBN（国际标准图书编号）是由13个阿拉伯数字组成的编码，用来唯一地标识一本书。前12个阿拉伯数字描述这本书的一些信息，最后一个数字用来验证ISBN码是否正确。要验证ISBN码的正确性，你要用1分别乘前12位数字中的奇数位（从左边开始数起），用3分别乘偶数位，乘积之和 mod 10，得余数。如果所得的余数加上第13位数之和为10的话，那么这就是一个合法的ISBN码。
比如说9780201103311是一个正确的ISBN码，因为
9×1+7×3+8×1+0×3+2×1+0×3+1×1+1×3+0×1+3×3+3×3+3×1+1×3=59
你的任务就是在给你丢失了一个数字的ISBN码之后，确定那个丢失的数字。丢失数字的地方用“？”表示。
输入
一个13个数字组成的ISBN码，其中包含用“？”表示的一个丢失的数字。
输出
就是那个丢失的数码（0～9）。如果标有“？”的位置上没有数字可以使之成为一个合法的ISBN码的话，就输出-1。